圖文／鏡週刊
渾水研究公司（Muddy Waters Research）今年2月才踢爆在美國上市、號稱「中國星巴克」的瑞幸咖啡財報造假，導致瑞幸咖啡股價暴跌停牌，近日又點出中國概念股、中國線上教育平台「跟誰學」至少8成的營收灌水，又大幅低估開支，幾乎可以說是個「空殼」（completely empty box）。
美國放空機構渾水研究當地時間18日晚間公布研究報告表示，「跟誰學」約有7成用戶是假的，懷疑甚至高達8成，認為「跟誰學」的營收欺詐比例至少與用戶欺詐比例相當，其分析也獲得「跟誰學」的前經理證實。整份研究報告是依據在「跟誰學」提供用戶的「出勤」數據，渾水研究從兩百多個付費的課程中下載資料，這些課程涵蓋了54,065位獨立用戶（unique users）。
《財經新報》報導指出，渾水研究調查發現「跟誰學」有4種機器人模式：精準參與者、共享IP參與者、爆發性參與者及提前參與者。有使用者在不同週的同一天，以精確到同一秒的時間加入課程，或用戶跟老師顯示同一IP，也有多名用戶在同一秒湧入課程的現象，甚至多人在課程開始前提早30分鐘登入。
此外，渾水研究透露，「跟誰學」的創始人、董事長兼CEO陳向東至少抵押了「跟誰學」價值3.18億美元（約新台幣95.4億元）的股份，出借人是瑞士信貸，而瑞士信貸是瑞幸咖啡的重要保證金出借人。
「跟誰學」創建於2014年6月，是中國目前為止唯一盈利的在線教育上市公司，於2019年6月6日在紐交所上市。對於渾水研究的調查報告，「跟誰學」官方認為渾水不了解他們的業務模式才產生誤會，並否認CEO陳向東抵押股票給瑞士信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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