兼差當直播主以為爽賺!表演系女大生淪獵物「秒背債2500萬」

▲直播,女主播,直播主。(圖/CFP)

▲女大生直播遭索賠8000萬人民幣。(示意圖/CFP)

記者鄭思楠/綜合報導

網路直播近年成為了一個新的熱點,不少大主播透過直播和各種網路帶貨,可以說是日進萬金,這也吸引到了不少想要透過直播賺錢的大學生。大陸一名正妹大學生以為能賺很多錢,投身直播行業,跟大陸直播平台鬥魚簽約,但最後卻遭公司索賠600萬人民幣(約新台幣2574萬元)的違約金。

據《CNMO新聞》報導,早在2020年7月,直播平台鬥魚以違約為由,向多名女主播索賠8,000萬元人民幣(約新台幣3.4億元)違約金。消息廣泛傳播後,鬥魚迅速與多名受訪女主播和解。

此後3年,在不為輿論關注的角落,鬥魚及其母公司武漢甌越網視有限公司(簡稱甌越網視)的索賠仍在延續。被索賠對象多來自在校大學生。受害者家屬受訪怒斥,這是對在校學生的圍獵。

有涉事主播表示,只要自己不照他們的要求直播,他們便向其施壓說直播時長不夠,要起訴她。而有的主播則展示了簽署的相關合約,格式合約顯示,主播每月最低有效直播天數為24天,每月最低有效直播時長為120小時。每年有1次豁免機會。若超出則當月所有費用(本合涉及的平台簽約金,禮物收益分成等所有費用)為0,乙方(主播)須向甲方(公會)支付500萬元(人民幣,下同)違約金。

多份裁判文書網的公開判決書顯示,以鬥魚和甌越網視為原告的合約糾紛中,被告多為出生於1995年後的年輕女性。因無法償還這些違約金,多名女生成為「老賴」。一名女主播說,「這麼大數字,你要我去自殺,我也賠不起這個金額。」

2019年5月,女大生羅莉(化名)就讀於某知名大學表演系二年級。直播產業剛興起,深圳市小象互娛文化娛樂有限公司(簡稱小象互娛,鬥魚持股5.56%)邀請,她成為這家公司的簽約主播。

與預期中的透過直播改善生活境遇相反,成為短影音主播後,這位高校學生陷入困境,「只要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直播,他們便向我施壓說我的直播時長不夠要起訴我。我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壓力,不敢告訴父母,後來就生病了。」

2023年1月4日,羅莉收到深圳國際仲裁院寄來的仲裁通知書,鬥魚向她索賠600萬違約金。4月10日,深圳小象互娛在深圳南山區法院起訴羅莉,要求其賠償20萬元,並繼續履行合約。

鬥魚聲稱,協議履行期間,鬥魚為羅莉投入的「經核算推廣成本費用價值291萬元」,但沒有提供相應證據。小象互娛聯絡人楊威則聲稱,該公司已經為羅莉「投入400萬」成本,與鬥魚一樣,小象互娛同樣拒絕提供相應證據。

事實上,羅莉面對的天價違約金主張並非個案。2020年6月12日,遊戲頭部主播韋朕因違反解說合約,被湖北省高級人民法院判決向武漢魚行天下文化傳媒公司(簡稱魚行傳媒,是鬥魚全資子公司)賠償違約金8000多萬元。這是首起由高等法院一審審理的主播解約案,也是同類案件中賠償金額最高的一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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