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受訪者藍波通電話,確認下周的採訪內容,因為去年一月他帶一組文史團隊,在高雄壽山「史溫侯步道」發現約莫清朝遺留至今的遺跡--「台灣關地界碑」。
我是許大哥,在嘉義民雄鬼屋旁邊開了一間十年多的「鬼屋咖啡」,來探險的人不少,撞鬼的也不少,但撞鬼之後幾天又回來找鬼的,只遇過這一起。
之前我去嘉義民雄鬼屋出差認識了,僅隔一道牆開了一間「鬼屋咖啡」的許大哥,我以為可以聽些恐怖的鬼故事,結果聽到一個不恐怖還有點「活該」的故事。
其實開靈車很賺的!一來很少人開,畢竟每天拉死人跑來跑去,很多人都會害怕,所以每趟的車資都給很高;二來家屬不太會殺價,最後結束還會包紅包給你。
有次我們月子中心來了一對夫妻,老婆是台灣人,老公是德國人(也有聽說是法國人,總之就是白人),這對夫妻在住進來的第一天,老婆就在櫃檯罵老公。
影迷當然要進電影院享受最後爆點一出,那種思緒潮吹的噴發快感,誰想跳過中間過程直接知道結局呢?然而,還是有不怕「死全家」的白目爆雷。雖然真的脫口而出是不至於死全家,但被打死是有可能的。
老奶奶說當時他們一家人在燒紙錢,燒到一半一陣陰風吹了過來,把好幾張帶火的紙錢吹向空中飄。老奶奶表示那是「孤魂野鬼在搶錢」千萬不能去打擾…
死蟾蜍是我們某科的醫師,自己也是菜鳥卻愛「裝B」,更討厭的是總認為自己「下流是風流,低級當有趣」,三不五時來言語騷擾我們,尤其是對學妹「棠棠」。
那個年代,「博士學歷」比現在來得高尚有價值,而當年畢業班上就有兩位學生想考博士班,但打聽一下知道部分名額已經被內定走了,剩下一位名額可以搶。
店裡來了一個新台主,他擺的商品竟然是跟我們同款的公仔,而且他的保夾金額竟然才350塊!我發現他們的盒子是正版的沒錯,也貼了「金證」的貼紙,但設的保夾金額實在不合理。
雖然花園的主人只剩下一個,但花兒被照料的用心程度沒有被打折。蔡伯伯一株一株的告訴我,什麼月分哪一盆花會開、哪一株花差點枯萎又被救了回來、哪些是老奶奶生前的最愛,他一一的跟我介紹。這片花園對他來說是生活的重心,也是延續他跟老奶奶的感情。
張伯伯租在台北一處老舊公寓裡,空間小到光兩個人坐在房間就塞滿了,四周塞滿雜物和吃到一半的食物。「沒有人願意把房子租給我們這種人,房東願意給我地方住就感謝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