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／法式軟糖
海倫凱勒曾說過：「我喜歡馬克吐溫——誰會不喜歡他呢？」然而，不曉得海倫凱勒知不知道，1905年開始，馬克吐溫身旁環繞著一群比25歲的她還要小的少女們。
大名鼎鼎的作家，竟然有個蒐集蘿莉的興趣，國外媒體毫不留情地挖出這段軼事，甚至用「不安的激情」來形容馬克吐溫的老年興趣。
1905年，70歲的馬克吐溫發現自己好像有「吸引蘿莉」的魅力，他開始收集少女，並稱她們為「天使魚」。這並非流言蜚語，事實上，馬克吐溫在73歲時就已經坦承，「我收集了一些寵兒（pets），她們是10歲到16歲的女孩。」馬克吐溫常用稚嫩、純真來形容這些女孩，然而，這些女孩真的天真無邪嗎？其實，她們主動靠近馬克吐溫，或是願意被馬克吐溫靠近，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「他是個名人」。
特魯德‧娜特金（Gertrude Natkin），可以說是馬克吐溫蒐集到的第一個女孩。15歲的她，在聽完音樂會後，不斷用眼神搜尋這位作家爺爺，而馬克吐溫也注意到她眼裡炙熱的光芒，主動向前搭話和握手。隔天，特魯德寫了一封感謝函，她將自己描述為「順從的孩子」，感謝馬克吐溫願意和她說話。而馬克吐溫也發揮作家才情，回信稱自己是特魯德「最新也是最老的俘虜」。
那天起，他們開啟筆友模式，所有信件充斥著調情的語調。特魯德稱馬克吐溫「親愛的」，而馬克吐溫稱特魯德「小女巫」，甚至隨信附了自己欣賞的作家瑪喬麗（Marjorie）的書籍，特魯德還用撒嬌的口問寫道，「那我可以成為你的小瑪喬麗嗎？」
一直到特魯德16歲，兩人的通信才結束。雖然馬克吐溫也注意到這段關係隱藏著危險的情愫，但他沒有就此打住，甚至把目光轉向更年輕的女孩。
特魯德開啟了馬克吐溫「偵測」女孩的能力。馬克吐溫在某次百慕達度假時，一趟行程就蒐集了10位少女。蒐集的過程很容易，比如有一次，馬克吐溫在飯店餐廳看到一個小女孩獨自吃飯，馬克吐溫溫柔跪在一旁，輕摸她的臉頰，問道，「妳為什麼要這麼寂寞地吃早餐呢？」
一位朋友後來告訴馬克吐溫，這個12歲女孩後來曾打聽馬克吐溫是否已婚，當她得知他的妻子已經去世之後，堅定地說道：「如果我是他的妻子，我永遠不會離開他的身邊，我會留在他身邊，看著他，並一直照顧他。」
還有一次，馬克吐溫搭船前往英國，準備接受牛津大學給予的榮譽學位，回程時，他結識了9歲的女孩朵洛西（Dorothy Quick）。一名記者補捉到他與女孩親密的舉動，「朵洛西會坐在他的腿上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」另一位記者則描述，「他們有時會站在甲板上看海，馬克吐溫會將雙臂圍繞在孩子的肩膀上，像父親一樣。」
馬克吐溫將這些女孩稱為「天使魚」，為了慶祝她們正式成為水族館俱樂部的一員，還在她們身上別上特別訂製的琺瑯胸針。一位傳記作家發現，馬克吐溫的老年日常，就是每天和女孩子通信、邀請她們去位於康乃狄克州的高級豪宅作客，馬克吐溫甚至表示，他建造了這棟房子，就是為了讓水族館的天使魚感到舒適。
不過諷刺的是，馬克吐溫收集天使魚的那些年裡，他的親生女兒「珍」（Jean）卻等不到父親的陪伴，獨自留在醫療機構治療癲癇。馬克吐溫甚至不讓女兒住進他與天使魚的甜蜜豪宅。1909年，馬克吐溫終於允許女兒跟他同住，但還沒享受到父愛，同年，她因為癲癇發作，淹死在浴缸裡。
馬克吐溫最有名的著作為《湯姆歷險記》，其實，馬克吐溫對男孩子也有一點興趣。除了10到16歲的女孩，馬克吐溫也喜歡與那些未發育的男孩調情。從馬克吐溫記錄天使魚的筆記可以看出，他的渴望已經超出保護者、導師、祖父。他寫道，自己曾迷戀15歲的少女海倫（Helen Allen），她聰明、有活力，但有時候也冷漠、暴躁，他不喜歡她對他的幽默風趣沒反應，他不喜歡她擅自交男朋友，他好希望自己能夠回到年輕的時候。
1908年夏天，馬克吐溫另外一個女兒克拉拉（Clara）從歐洲巡演回來時，對自己父親的新興趣感到震驚，她重新整理了康乃狄克州的豪宅，並禁止天使魚來訪，結束了馬克吐溫荒謬的少女蒐集之旅。
VIA theparisreview、mplu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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