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傷痕說話
同志的父母會問我,可不可以「治好」他的孩子,「治療」他的同性戀,讓他「變正常」,「喜歡異性」。在醫學上,真的有辦法或有必要去「治療同性戀」嗎?
如果制服包裹了青春,脫下校園生活之後,是否有人已經支離破碎?在門診裡,我們常常要承接每一個裂解的生命,拼湊受難的地圖。彌補創傷的方式,不是蠻橫地縫合,而是讓傷痕開口說話,讓游離的心靈選擇自己的處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