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照
在判案過程中,他還曾撒謊是Ann因為太痛苦想死才幫她結束生命,不過法官並不聽信他,因為Barry在企圖悶死Ann未遂之後,還有去提款機繼續提錢的紀錄。
在高齡化、未婚比例越來越高的社會,孤獨死成為相當嚴肅的問題。然而澳洲這個孤獨死的女子,卻是因為惡質看護的偷懶,讓她屈辱又不堪的離開人世。
菲姨在醫院的「資歷」已經很久了,菲姨說自己第一次來醫院認識的媽媽,她所生的女兒現在都要當人妻了呢!二十幾年的歲月就這樣埋沒在永無止境的親情綁架中。
如今回想起來,父親那時應該已患了失智症,只是當時的我長年旅居國外,和父親相處時間有限,偶爾回台,只能和沉默不語的父親對坐無言,但因自己生活忙碌,也無暇他顧
警方再次聯繫Pattammal的四名子女,然而,兒子都以「已有自身的家庭要照顧」為由拒絕出面,和Pattammal的兩個女婿互推扶養責任…
印象中是很多年前遇到的病人了。病人是缺氧性腦部病變的患者,過去也有腦中風的病史,年紀約60歲左右。病人坐在仰躺式輪椅,由兒子推進復健中心。
「小纭,A5B03床的病人,是我負責的研究案病人,不過我請婚假中,這個請妳先幫忙代一下,做做基本資料就可以了,其餘的等我回來自己整理,再請妳吃飯啦!」
當時語言治療的實習是一對一,也是我實習的最後幾周,卻發生了讓我無法忘懷的事情。我服務了一位腦中風的伯伯,他的太太一直在身邊照顧他的生活起居。
雖然像個失智的長輩一樣,會忘記嘴巴中有藥,該吞下去,或是常像個孩子一樣,任性地搖著頭,表示不要吃飯,不要吃藥,但聽到咖啡,他就會緩緩地舉起藥杯就口
雖然花園的主人只剩下一個,但花兒被照料的用心程度沒有被打折。蔡伯伯一株一株的告訴我,什麼月分哪一盆花會開、哪一株花差點枯萎又被救了回來、哪些是老奶奶生前的最愛,他一一的跟我介紹。這片花園對他來說是生活的重心,也是延續他跟老奶奶的感情。
回國後這位叔叔召開家庭會議,說要把阿嬤送到車程兩個小時遠,遠在山裡面的老人安養院。「我們打算用騙的,騙說要帶她去山上走走,等到了安養院再告訴她。」
張伯伯租在台北一處老舊公寓裡,空間小到光兩個人坐在房間就塞滿了,四周塞滿雜物和吃到一半的食物。「沒有人願意把房子租給我們這種人,房東願意給我地方住就感謝了。」
重點來了,自從外公來我們家住之後,鬧脾氣、亂丟東西、亂發脾氣、舉拐杖打人…這些行為一天到晚發生,但是,這些我都可以忍,畢竟外公不是願意的,他是生病了,唯獨有件事,讓我和媽媽一天到晚吵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