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森,我一生的志業!總裁暨創辦人王令麟親述20年勇往直前永不放棄

2019年12月2日 00:44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「耶和華對亞伯蘭說:你要離開本地、本族、父家,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。我必叫你成為大 國。我必賜福給你,叫你的名為大;你也要叫別人得福。」   ——【創世紀 12-22】

對我來說,「東森」這兩個字,超過「王令麟」

一路走來,我是用生命在經營事業,「東森」就是我一生的志業,照顧好員工,對得起股東,服務好客戶,讓大家都喜歡「東森」這個品牌。我不在乎以後人家記不記得「王令麟」,也不必提到「王令麟」,只要「東森」好,我心滿意足。我不是天才,不愛讀書,也不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企業家第二代。我是從小在司法眷村長大的頑皮孩子,在學校打橄欖球和在外打架的狂飆少年。畢業後,我在家族企業裡,從基層倉庫管理員開始做起,久了總會有意見不合的時候。我父親說:「天下是我打的,在公司你就聽我的,我說了算,沒有討論空間。」他還講:「你真覺得你有能力的話,有本事你就自己去做,自己出去闖闖看。」這話我父親當年跟我講了三次,第三次我就決定離開他了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知子莫若父,父親的一句話,激勵我要走自己的路。我想,他也知道這個兒子向來是不服輸的。

「認真」和「真誠」,是我經營事業的不二法門

我27歲至38歲和友人合資建築業,賺進了好幾桶金,其中第一桶金是母親借我十萬元而賺到的。38歲那年,滿腔熱血,決心開創屬於自己的大事業。我看到台灣傳統產業的窮途末路,也看到台灣在媒體亂象中趁勢而起的契機,就這麼一腳闖進了媒體產業。今天回想起來,其實這都是上帝的安排。一直以來,我很真誠 (The one with integrity),我就是我,我做我自己。牧師後來也告訴我:「神要你做一個真誠的人,上帝要大大的來用你。」我相信上帝愛我,信仰真是給我很大的力量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「認真」和「真誠」,是我經營事業的不二法門。有人說我很霸氣,但我告訴自己要爭氣,我對自己一直很有信心,正因為起步晚了,正因為以前書讀得不夠多,我要比別人更認真、更拼命。人家上班,我們也上班;人家下班,我們繼續開會;人家睡覺,我們才回家。

剛開始,雖然也不懂媒體,東森電視當年剛成立的時候,我們還跟中視借攝影棚,三家電視台的主管們五點鐘就下班了,我們跟所有業務記者開會開到十點。我說:「拚了,三年內把無線台幹掉。」

甚至之後東森電視台搬到忠孝西路一段四號,還有過一個笑話。所有台北計程車晚上要載客,除了酒店,我們樓下車最多,因為那棟大樓晚上會有幾百人下班從那裡出來。經常我們晚上吃完便當,開會到九點十點吃宵夜,所以運將們都會風聞而來在樓下排班,笑話一則,但事實確是如此。就是勤奮的工作和持續不懈的努力,讓我們一路走到今天,不要小看這簡單的幾個字,卻有著無比的尊嚴和智慧在其中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不試,是人生最大的失敗

1999年我們開展購物版圖,不只是嗅覺,也是個性使然,因為有這麼多人要吃飯哪,做老闆的壓力真的很大。不試,是人生最大的失敗;夠膽,就會贏。只有持續看向前方、看著遠方,才會看到未來。

2000年我們跳脫傳統媒體的思維,成立ETtoday,雖然後來被凱雷賣掉,2011年我再把當年的班底找回來。我在會議上說:「我要超越udn聯合新聞網!」那時udn已經上線十年,擁有1,000萬流量!很多人笑說,老闆你瘋啦。我說我是個戰將,我是個勇於挑戰的人,我要挑戰第一名;因為台灣市場小,內容產業只有第一名、第二名,沒有第三名,要找就找那個最強的。當時台灣網路媒體第 一名是udn,我就鎖定udn為目標。我問他們,多久可以超越?他們說八年吧!我說努力,結果我們不到三年就達標。

ETtoday後來是怎麼起來的?太陽花學運的時候,總編輯跑來問我,學生霸佔立法院老闆你怎麼看?我說:「支持學生,年輕人有想法,讓他們說話。」他楞了一下,但就這樣,那個流量,呼,我們就上去了,蘋果也上去了,聯合、中時都 下去了。新聞就是要站在浪頭上,你不能去逆著潮流,那就沒了。所以, ETtoday 今天已成為年輕人最喜愛的媒體,也是台灣及全球華人第一名的社群新聞媒體。

現在我們ETtoday的流量1,700萬,蘋果1,300萬,我們營業額一個月已經做到 8,000萬,蘋果跌到不到4,000萬。如果你問我,下一個目標對手是誰?網路新聞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對手,但也正因為這樣,我們自己要自強。臉書現在也要做新聞哪,四處物色新標的,買新聞、買內容,我們已經在思考要不要賣給他,結論是我們的內容一定會賣給他,我也希望他來買,我們既做內容,也做平台。

媒體要不斷發掘未來市場,ETtoday經營年輕讀者,同時發展新的商業價值。做新聞、賣廣告流量,是所有新聞媒體都在做的事,我們則試圖從流量和影響力找到創新的商模。我們發展內容IP,與量子娛樂合作「聲林之王」,透過娛樂將台灣品牌行銷到國際;我們發展寵物雲,從線上百萬寵物雲社群,發展到線下實體店,做線上線下零售;廣告模式也打造獨特競爭力,從線上廣告,整合到線下的交通媒體北捷廣告、樓宇廣告,真正協助新聞媒體,找到有效的廣告整合服務專案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當初做「聲林之王」,是名製作人王偉忠來找我,告訴我台灣已經十年沒有新歌手,流行音樂出現斷層,而 ETtoday 又特別受到年輕人喜愛,於是我們斥資上億的節目製作與行銷成本,打造國際級水準的「聲林之王」大型歌唱選秀節目,為年輕人提供一個夢想的舞台,也感動了蕭敬騰、林宥嘉兩位導師加入,一起帶領年輕人走上國際舞台,也得到金鐘獎最佳綜藝節目獎的殊榮。

工作,讓我很快樂,也活得很帶勁

拚,是我的日常生活,也是自己愛做啦。我常常自我解嘲,愛做自己做死算了,所以我死的話,我要死在會議桌上,開會的時候很興奮,死在我的戰場上;再不然,我喜歡運動、打球、爬山,忽然一下心肌梗塞走了,也很爽;第三種就是跟我的幹部朋友把酒言歡,猝死了,多麼瀟灑。死了,我也什麼都不辦,蓋棺就埋 了。

所以中國字很有意思,活動、活動,人「活」著就要「動」啊,你不動怎麼活?尤其身為企業經營者,你就是不斷的做;所以我也要求主管,我給你們的mail,不論假日,48小時內一定要回我。今年過年時,我發mail,發現怎麼半天都沒人回,最後秘書回我說:「老闆今天是大年初一。」我忘了,除夕放一天初一放一天,到初二我還沒收到mail,就很不習慣。

商場勝敗,有起有落,很正常;但有時候我覺得我明明可以把這件事做好,或做得更好而沒做好,就會很自責。我每天都在動腦筋,都是把公事想在前面,找不同的專家解決問題,這樣的工作,讓我很快樂,很有成就感,也活得很帶勁。

信仰的力量,讓我重新站起來

2007年力霸案發生的時候,每一個新聞台都在報。我還記得1月3號那天早上,他們跑來問我要不要報,我說一定要報,不報東森就完蛋了。我說,如果我王令麟真的要關,我進去以後還是會出來,東森如果不報,東森就沒了。因為一個媒體就是要跟著新聞脈動走,不能自外於整個環境。

力霸案對集團事業確實帶來衝擊。遇到了,躲不掉,我就扛,我願意為我的家族入監、服刑、道歉。我坦然面對司法,勇敢接受試煉,用誠意、用智慧,解決問題。為此,我四進四出監獄,東森集團事業版圖易手,員工生計流離失所,是我人生和事業的轉折點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2009年出來時,已經54歲了。經歷人生的最低潮,內心徬徨不定,直到好朋友雷倩、章啟明、于祖康帶我遇見主,信仰的力量,讓我重新站起來,也比以往更具信心。慢慢地,過去的工作感動與力量又都回來了。

2013年再次入獄前一天,我如常工作到很晚,至八點才回家陪母親晚餐。母親憂心的說,明天要服刑,還工作那麼辛苦幹嘛?我告訴她說:「兒子明天只是換個地方睡覺!」 我的母親也很堅強,她說:「你果然是我的兒子!」這次因為心中已有堅定的路,所以無懼!

2015年底我出來,很多人安慰我說,你要東山再起,我想我又沒退票,何來東山再起。短短三年來,我們又多了許多事業版圖,在我心中我從來沒有離開過戰場,也沒有所謂東山再起的問題,因為我沒有自己失敗過!

力霸案纏訟12年,今年終獲無罪認定,感謝司法還我清白。對於往事,我一貫的態度是,不要去後悔,也不要去難過,不然會活得不快樂。正如聖經腓立比書第三章所說:「忘記背後,努力面前,向著標竿直跑。」

我把員工當家人

一路走來,我自己總是一馬當先,帶頭幹;雖然有起有落,但是很多人一跟就是 2-30年,因為我把員工當家人。這也都是緣分,像彭振東、趙世亨從大學畢業一路跟到現在,早年他們跟著我東奔西跑,老婆們抗議了,說三個月不見老公,要離婚。我把他們老婆請到家裡來吃飯,我太太親自做菜給他們吃,就像一家人一樣,重點是他們有能力啊。很多企業老闆在員工裡面玩權謀,用張三鬥掉李四,我從不玩這個事情,而且我也不准。當然責任大、付出多的人,薪水自然要高一點,責任輕的就拿少一點;除此之外,我內心裡,愛每一位員工的心,都是一樣的。

我做老闆,就有責任,公司沒辦法賺錢、沒辦法發獎金給員工,是我做老闆的罪過。企業經營的成敗,不僅僅是我個人的得失,更是數千個家庭的生計。先前不得已,我將東森企業賣給外資,後來又把一手打造的東森電視賣掉,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照顧員工;我很感謝張高祥董事長答應我會善待東森電視的員工,我也很放心把東森電視交給他。至於很多人問我怎麼捨得賣?說實在,講沒有是假的啦!但東森電視現在做得很好,我也很開心,而且我還有1%的股份;這是上帝的安排,因為被查封掉了不能賣,也沒辦法處理,所以我就只有1%。東森電視每年賺錢還分給我,大家一起把東森的招牌繼續擦亮,努力做大,這真是最好的結果。

一個人做的夢,可能只能是個夢,一群人懷著同一個夢想去實踐,會因為夢而偉大;所以做事業,一定要有團隊。我的人加上我,我們就是一個團隊。我常開玩笑說,他們罵也罵不走,打也打不跑。過去東森巔峰時期曾經有7,000多人,現在比之前更多了,加上直銷,有十萬多人。

▲▼ETtoday七周年慶祝活動。(圖/記者季相儒攝)

企業經營,有制度,也要有溫度。我們集團就是一個東森大家庭,我自己就像大哥一樣,像家人般照顧關懷員工。最近我給我們的資訊工程師買了可以升降的桌子,一張就要價上萬元,主要是他們坐太久了,有時候可以站著工作。而為了讓大家一起學習成長,我們也開辦東森大學,像彭振東他的履歷表上第一項就寫:東森大學30年,接下來才是銘傳管理學院EMBA、北京大學博士班。

人才是企業競爭最重要的致勝關鍵,優秀的團隊聚在一起的效果,不是加法而是乘法;也因為公司的獲利是大家一起努力創造的,我很願意分潤給員工,提供好的薪資待遇跟獎金。

我的原則是:沒有原則就是有原則

東森的大未來長什麼樣子?我們現在還太小,不敢說大,但我們就盡全力啊,就 全力衝刺做新媒體和新零售。

零售,一直是東森集團重要的航空母艦;媒體,則是影響力的經營。東森擅長說故事,用電視購物說故事,用社群行銷說故事。過去「媒體」加「零售」,讓我們在線上經營創造出獨特的競爭力;但現在,國際平台的競爭,讓台灣媒體與零售面臨很大的經營危機。

零售業現在不管線上線下紅海一片,百貨公司平常是店員比顧客多,假日看的人比買的多。我們發現,要持續創造利潤,除了多通路經營,一定要發展自己的品牌;尤其是台灣消費者在美妝保健上的需求高,又不信任大陸品牌,這就是我們的機會。我們推出了很多有益健康的自有保健品,也併購了「自然美」。「自然美」是擁有48年歷史的知名美妝品牌,擁有兩岸線下通路,又有自己的生產研發中心,對於我們線上銷售、線下做體驗服務、自營美妝品牌,都能提供很好的經營價值。另外我們也組織了直銷大軍「東森新連鎖事業」,經由社交電商的新商模全力推廣我們的產品,五年內我們業績要挑戰50億元,成為台灣直銷龍頭。

就企業經營來講,併購是擴張最快的捷徑,不只是買公司,也買到人才和技術。大型跨國企業沒有一家不是在一連串的併購中壯大版圖、實踐全球化佈局。繼收購「自然美」之後,我們也接手倒閉的「動物王國」連鎖寵物用品店,讓日流量高達150萬的「東森寵物雲」透過線下服務會員,創造獲利模式。至於「草莓網」的併購,則看好她是一家英國公司、一個跨境電商,也是一個觸及全球238 個國家地區的通路。很慶幸東森能夠買到她,有了「草莓網」國際線上的銷售力,東森無異如虎添翼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現階段我們做content,也做通路,還做平台,什麼都要做,因為你不能只死守一個項目。我的原則是:沒有原則就是有原則,太堅持只會讓自己邊緣化。放眼東森的未來,就是線上整合線下,就是發展自營品牌,就是開創國際市場。在新零售部分,我希望東森能在美妝美容業做到第台灣第一品牌,進而成為世界華人的第一品牌。至於新媒體,我們也希望成為世界華人的一個品牌。「聲林之王」、「全球新人王」大型選秀節目的舉辦,就是希望台灣在比較自由開放的情況下,讓全球華人把東森做為一個舞台。再加上「東森星光雲」做得很好,只要有華人的地方都有我們的流量,大家喜歡我們,東森就有機會做全球華人的平台。

感謝神給我足夠的智慧與眼光

我常說,你沒有辦法阻止人家進步,只有自己跑得更快,讓人家追不到你。以前是一年一小轉,三年一中轉,五年一大轉;現在是一三五個月,大環境就變了。如果站在前面的人不夠快,整個團隊都會無法招架環境的變化。我很感謝神給我足夠的智慧與眼光,每天我都閱讀大量的市場訊息,關注競爭對手的動態,不斷的吸收新知,跟上變革的腳步,還要想辦法走在前面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我自身的經驗也發現,學校畢業才是你知識跟常識真正進步的開始,重點是要懂得怎麼發揮運用;這不是靠直覺,而是眼光的磨練,是大量資訊與努力消化出來的。你看看臉書都是倍數成長,人家一直在進步、在創新,不會停在那個地方;所以老實說,我們不快跑不行了。我也從臉書的經營看到,許多事情要走得快,要邊走邊修,你詳細規劃好,時空環境又變了,何況許多事要做了才知道對不對、 可不可行。也因此,我要求大家要「打破常規、快速行動」;另外,我認為企業經營也要有容許犯錯的空間,所以我們「先求完成、再求完美」。

愛,就是在別人的需要上看到自己的責任

追求成長、創造利潤之餘,一個企業其實可以做的更多。九二一的一場百年大震之後,我們成立基金會,關懷原住民的孩子,整整20年不間斷,這些孩子現在還常常寫信給我,也都好大了。以前我們叫原住民番仔,記得有一年跟我太太到紐西蘭旅遊,介紹毛利族人上台跳舞,說他們是國寶,覺得人家對原住民的文化這麼尊重。後來也發現台灣原住民真的需要關懷,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麼,所以就 這樣開始了。

我看過太多企業老闆,捐錢成立基金會,捐個五百萬做獎學金,卻花了一千萬打廣告做宣傳,這種沽名釣譽的做法我不喜歡。我為什麼欽佩郭台銘?郭台銘是每年他這樣子努力打拼,再把賺來的錢捐出去,每年7-80億錢捐出去,只留給太太孩子一點點,了不起,他真是台灣的天可汗,他有兩百萬員工,養兩百萬人哪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我們也以實際的行動鼓勵台灣的年輕人,根據他的才華能力給他們機會和舞台。我把工讀生一小時150塊的工資調高,我東森出250塊,給清寒向上、偏遠努力的單親孩子,像我們現在有200多個工讀生,讓他們看到未來看到希望。未來我們只要損益獲利達到,我也準備用更多的錢、更多的心力去為弱勢族群發聲、為兩岸搭橋、為原住民孩子開啟希望的明天。愛,就是在別人的需要上看到自己 的責任;愛,也只有在分享時才最豐盛。

媽媽始終是我最甜蜜的牽掛

我的字典裡沒有「困難」和「失敗」,也沒有什麼真正的「挫折」,唯一會讓我擔心難過的是母親。我以前每日早、晚必向母親行禮請安,有時候我出差,她會說已經超過11小時沒有見到我,她會記時間的!真是母子連心。我認為做子女的,如果不孝順父母,這樣的人是不能交往的。雖然我的母親日前已經到主的懷抱裡,但我相信她永遠活在我心中,她永遠愛著我。

我現在64歲了,年紀有了,好像也比較溫柔一點。以前也不是不溫柔,也不能叫霸氣,就年輕氣盛吧。我們是人,內心都會柔軟,上帝給我很大的啟發,教宗方濟各也給我很大的學習,儘管不同宗教信仰,他說都要尊重,了不起。早年開會有時候會叫主管罰站,我現在就罰自己站,現在他們都坐著,換我站著,想想站著也健康嘛。我現在開會早上站兩小時,下午站兩小時,晚上吃飯我也都站著,人家還問我怎麼了。一天站六小時,然後走一萬步,每天精神奕奕、樂在工作。

我愛惜「東森」,超越我的生命

東森的登峰之路從未停止,今年我們的營收接近300億,2023年預計將突破800 億營收。人生就像爬山,因為站得高才看得遠。爬過玉山回來,天寬地闊,對我來說,就再也沒有山沒有什麼天的;也就好像我們訂業務目標一樣,心有多大,天就有多高,你喊出來的數字你努力去做,就會做到。

社會環境瞬息萬變,媒體與零售的經營很辛苦,東森仍能維持大幅度成長,我很感謝神的帶領。上帝大大的用我,要我創造就業機會,要我也叫別人得福,這是神的呼喚,也是神的恩典。

▲▼東森登峰雲,總裁的話,王令麟(圖/ETtoday)

我希望「東森」的經營是長長久久,照顧好員工,對得起股東,服務好客戶,這是我對「東森」的責任與期許,沒有一時的成功,這是沒有終點的挑戰。未來, 「東森」不只做到最大,更要做到最好。我不喜歡人家說,「東森」是一個強勢媒體,我喜歡人家說「東森」是一個受歡迎的品牌,永遠受到大家的歡迎與喜愛。

我愛惜「東森」,超越我的生命。有一天我會離開世界,但是「東森」這個品牌會繼續發光發亮,為消費者所喜愛,為閱聽大眾所信賴。謝謝在東森登峰路上,一路陪伴的伙伴們,在未來前行的路上,我們一同攜手努力,打造共利、共享、共好的美好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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