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韓女兵被性侵不敢說 部隊壓力超大「待1年就停經」!

▲▼北韓,女兵,女性,士兵,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▲一名北韓女兵回憶,在當兵時,許多女生因為環境差和壓力大,年紀輕輕就停經。(圖/示意圖非當事人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記者錢玉紘/綜合報導

一名從北韓逃出來的女兵接受英國BBC的專訪,回憶起當兵的那一段日子,許多女性因為營養失調和壓力的關係,年紀輕輕就停經,被軍官強暴更是時常耳聞,可是沒有人敢做證,性侵者不會受到懲罰,而且衛生條件差,洗澡也沒有熱水。

今年41歲的李昭淵(音譯,Lee So Yeon)過去曾當過北韓女兵,加入的時候只有17歲,她回憶,睡覺的地方是一間擠超過25個人的房間,床墊是稻穀製成的,所有的汗臭味和其他氣味都會留在上面,非常難聞。每個人都有一個放制服的小抽屜,上面要放兩張照片,但裡面的人不是家人朋友,一張是該國「國父」金日成,另一張是當時的領導人金正日。

李昭淵說,1990年代時,飢荒襲擊整個北韓,因為軍隊掛保證一天可以吃到一餐,她為了生存而加入,還有上千名女性也受到這個條件誘惑而去當兵,剛進入部隊時非常享受,甚至因為被分配到吹風機感到興奮,雖然因為電力短缺並不常用。但對女性來說,洗澡是一大問題,除了軍營裡沒有熱水之外,水的來源是從山上直接牽水管,常常會有青蛙或蛇從水管「流」出來。

▲北韓女兵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▲北韓女兵還得負責軍隊的打掃和伙食,因為男性認為這是她們該做的事情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在軍隊中,男性和女性每天的日常活動是差不多的,女性會稍微減少體能的訓練,但是要負責所有的雜事,包含清潔打掃和煮飯。《北韓的100個問題》(North Korea in 100 questions)一書的作者莫里羅特(Juliette Morillot)提到,在北韓的社會裡,傳統的男性主導權和性別角色還是存在的,男人們會認為,女人就應該待在廚房,因為那是「屬於她們的地方」。

在部隊中長期營養失調,再加上環境的壓力,女性平均當兵6個月到一年之後,就沒有再來月經,但是李昭淵提到,「我們都很開心自己沒有月經來,因為環境實在太差了,如果月經來的話真的會更糟」,而且部隊中根本沒有供應足夠的衛生用品,她們不得已只好重複使用衛生棉,還得一大早起來,避開男性同袍的眼光來清洗。

莫里羅特也說,過去她曾訪問過一名年僅20歲的女兵,因為訓練太多太重,已經兩年沒有月經了。李昭淵當時是自願從軍,但是北韓從2015年開始規定,所有女性都要至少當兵7年,男性則是10年,是世界上最長時間的強制兵役,但是駐紮在偏遠地區部隊的女性,甚至連私人廁所都沒有,必須在男性面前解放。

▲▼北韓,女兵,女性,士兵,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▲參加閱兵典禮的北韓女兵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另外,性騷擾的問題也相當嚴重,莫里羅特說,她碰過的受訪者裡面,大家都說「曾經聽過有人被強暴」,但沒有人說有發生在自己身上。李昭淵也提到,在她服役的其間並沒有被性侵,但很多同伴有過這樣的經驗,揮官會把女兵叫到辦公室,強行性侵,這種事情一直重複出現,儘管軍隊會嚴懲性暴力事件,「但通常沒有人願意作證,所以這些男性也不會被懲罰」。

李昭淵在2001年退伍,當時28歲,2008年時,因為經濟壓力決定逃往南韓,第一次在中國邊界被抓到,坐牢了一年,獲釋之後她再度嘗試,游過了圖門江抵達中國,在邊界和幫助逃亡的人碰頭,在安排之下從中國去到南韓。目前,逃出北韓的「脫北者」有70%都是女性,因為在該國,女性的失業率很高,經濟壓力大,超過一半的人年齡在20到30歲,一部分的原因是,年輕人比較能撐過逃亡之旅要面對的惡劣環境,例如游泳過河或是糟糕的天氣。

一名北韓軍人在13日下午試圖逃離,開著吉普車衝向兩韓軍事分界線(MDL),後方有3名北韓士兵,一共用AK自動步槍向該士兵射擊40多槍,最後他暈倒在南韓境內被送往醫院。主治醫生表示,在病患的體內看到「從來沒看過的寄生蟲」,體型最長有多達27公分。

▼位在南北韓停戰線板門店的北韓軍隊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▲南北韓停戰線板門店的北韓軍隊,DMZ。(圖/達志影像/美聯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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