牠曾為羅賓威廉斯哭泣 研究：大猩猩可可展現說話跡象

▲大猩猩「可可」（Koko）喜歡小貓。（圖／取自YouTube）

記者林蕙娟／綜合報導

大猩猩「可可」（Koko），以懂得用手語與人溝通聞名（註：牠使用的是美國手語，American Sign Language），研究人員更發現，牠展現了說話能力的跡象，所發出的9種聲音，可能改變過去人類的看法──即人類是唯一有說話能力的靈長類動物。

「可可」是大猩猩基金會（The Gorilla Foundation）帕特森（Penny Patterson）博士的研究夥伴，44歲的牠（生於1971年7月4日）從小就學習用手語與人溝通，每天花許多小時與心理學家帕特森及生物學家科恩（Ron Cohn）交流。

這隻西部低地大猩猩（Western lowland gorilla）與影星羅賓威廉斯（Robin Williams）曾一見如故，去年牠得知羅賓去世的消息，難過地比了兩個手語──「女人」（woman，指牠自己）和「哭了」（crying），更低下頭、顫抖著嘴唇哭泣。

即使「可可」的聰穎受世人肯定，但對於大猩猩的「說話」能力，研究人員多保持否定的看法。例如在20世紀30和40年代，一對心理學家夫婦像養小孩般撫養黑猩猩（chimpanzee），並且試圖教牠們說話，但完全失敗了；從此，研究人員即認為猿（ape）不能控制發聲和呼吸，也就是說，每種猿的發聲是固定的，沒有學習新發聲及呼吸方式的行為能力。

▲「可可」咳嗽影片

2010年，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（University of Wisconsin-Madison）的研究人員帕爾曼（Marcus Perlman）到大猩猩基金會研究觀察「可可」的手勢，「但我看了牠的影片後，發現牠有驚人的發聲表現。」

根據7月號的《動物認知》（Animal Cognition）期刊網路版，帕爾曼和他的研究夥伴──加州大學的克拉克（Nathaniel Clark），從「可可」的影片中篩選出71小時與其他人互動的片段，發現牠能使用9種需要控制發聲和呼吸的行為，這些都是學習而來的，並非大猩猩的天賦。帕爾曼說，「牠能控制牠的喉部，產生可以控制的聲音。」

帕爾曼認為，「可可」並不比其他大猩猩更有「語言天才」，「不同的只是牠所處的環境。所以並沒有看到野生族群有這樣的情形。可可展現了猿在適當的環境條件下，是可以靈活控制自己的發聲，雖然不像人那麼細緻，但肯定是可以控制的。」

▲「可可」擤鼻子影片

▲「可可」吹樂器影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