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穿越時空!植物人20年後奇蹟甦醒 以為自己是少女「照鏡崩潰」

文/法式軟糖

莎拉・斯坎特林(Sarah Scantlin)的甦醒,可以稱作醫學奇蹟,1984年被判定為植物人之後,2005年某個清晨突然從夢中醒來。然而,她的記憶還留在20年前,以為自己仍是18歲的高中少女,像極了時空穿越電影裡的女主角。

莎拉於2016年去世之後,眾人又開始討論她的傳奇故事。

1984年,高中畢業舞會結束之後,莎拉在路上被一輛摩托車撞飛,大腦嚴重受損,醫生建議切掉大腦一部分,但這涉及到語言中樞,恐怕會影響說話。莎拉的父母管不了這麼多,認為先保住性命比較重要。然而,手術結束,莎拉從手術室推出來之後,不只無法說話,甚至對所有事物都沒有反應。醫生向家屬表示遺憾,手術沒有成功,莎拉可能終身都是植物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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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要女兒還活著,就有希望」,父母靠著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。然而一個月過去、三個月過去、半年過去,他們還是無法從女兒空洞的眼神裡看到任何一點情感,甚至有醫生認定她已經「腦死」。父母親沒辦法,只好將女兒轉到全天候的護理院。一年又一年過去,家人隔一段時間就會來看看莎拉、陪她說說話,儘管外面不斷推崇安樂死有多好,但家人知道,除非女兒自己放棄這個世界,不然他們不會主動放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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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某天清晨,斯坎特林家的電話響起,父親永遠不會忘記他是如何顫抖著雙手聽完那通電話,「是莎拉、莎拉......她醒了!」就在20年後,莎拉終於記得要回來這個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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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個發現莎拉甦醒的是一名社工,她發現莎拉的眼睛會跟著她移動,接著突然開口說「你好」。這個醫學奇蹟振奮了好多人,但莎拉會的不只這樣,隨著時間推進,莎拉的語言能力越來越好,她甚至寫了一封信給父親,雖然上面依然是高中女生向老爸撒嬌的稚氣語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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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甦醒一週之後,高中閨密前來探望,沒想到莎拉一眼就認出她來,激動向她打招呼,但是她下一句竟然問,「妳放學了嗎?」原來,莎拉的記憶還留在20年前。這時,老弟也想通了,為什麼姊姊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,因為莎拉出車禍那年,自己才4歲啊!她一定在想,這位男士為什麼一直站在自己身邊。

家人向莎拉說明情況之後,她適應地很好,除了出車禍那一晚太過驚悚,她不願意再回憶。然而,莎拉還是有難以接受的部份,比如自己外表,從18歲的花季少女,成了38歲的婦女,讓她在照鏡子時一度崩潰。不過有趣的是,莎拉之後曾經嘗試化妝,畫的還是20年前流行的妝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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腦與身體機能漸漸恢復之後,莎拉開始走出醫院見見久違的世界。和閨密去以前的學校、跟弟弟一起開車兜風,雖然身邊的人她幾乎都能認出來,但是1984年到2005年的變化還是太大了,她常常驚訝於世道的變遷,像是蘇聯解體了(1991年)、黛安娜王妃去世了(1997)、世貿大樓被撞毀了(2001年),還有父親手裡那隻「沒有線」的電話,也讓她感到好奇。


雖然失去了20年,但莎拉還是過得很開心,因為世界再怎麼變,唯一沒變的就是身邊的友情和親情。2016年,50歲的莎拉闔上了眼睛,正式離開這個世界。

沒人知道莎拉為什麼回來,連醫生都給不出合理的解釋。也許是她捨不得這個世界、捨不得這些想念她的親友。雖然11年的時間,以正常人的標準來說不長,但卻足以讓莎拉陪陪這些愛她的人、她愛的人。這次,終於能夠好好道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