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LLE/新手媽媽孫燕姿 面對生命新角色

圖、文/《ELLE》國際中文版雜誌

永遠低調的清新感

在人人急於得到關注按讚的時代,孫燕姿的生活卻始終保持隱密。這些年,定居新加坡的她,安靜自在過著平凡的小日子。像是銀河深處一顆遙不可及的星星,偶爾才有片段消息傳來:哦,她結婚了;哇,她當媽媽了。好不容易,千盼萬盼,得知她準備發行新專輯。於是搶在第一時間,ELLE獨家拍攝孫燕姿睽違以久的封面故事!

獨家拍攝這一切之所以蒙上神祕氣息,原因在於,拍攝當天距離孫燕姿正式發片的日期,至少還有兩個月。因此絕不能走漏風聲,讓媒體發現她祕密來台錄音的蹤跡。然而這樣的安排,倒也頗呼應孫燕姿這三年來的低調作風。她小心翼翼發佈著關於自己的官方消息,包括私人生活點滴。她不在乎影劇版頭條是否斗大印著她的名字,她超脫地做她自己。會不會是這樣,令她永遠保有一股清新?

順利完成拍照後,她沒有一絲倦容,興高采烈地聊起新歌〈克卜勒〉。克卜勒是著名天文學家克卜勒(Kepler)的名字,也是一顆不分晝夜人們皆可用肉眼清楚看見的超新星,被視為世界上最耀眼的一顆星。她說,「歌詞裡面有一句話:『藏在眾多孤星之中,還是找得到你』,讓我覺得非常感動,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感,不管怎樣我都可以看得到你。我覺得這也是歌迷投射給我的感情,令我感到自己好幸運,因此我想要把它唱出來。」孫燕姿,也是我們心中的克卜勒,她用歌聲點亮一整個宇宙。

面對音樂,我在追求一個完美

全心投入新專輯的孫燕姿,以慢工出細活的態度,反覆琢磨每個細節。她甚至形容自己,已經到達吹毛求疵的境界。孫燕姿說:「我知道我在追求一個完美,不斷地在這加一點點、在那減一點點,搞得音樂老師都覺得我是神經病,一首歌做了一年半居然還沒結束。可是當聽到一個對的樂器,或是終於聽到所有對的東西放在一起,發現再完美不過的時候,我真的快要掉淚。所以關於做音樂的這份熱誠,我認為我一直都有。因為如果不追求完美的話,那我?什麼要當歌手?為何要做這份工作?」要做就要做到一個極致, 她從不鬆懈對自我的高標準要求,這也正是多年來她的聲勢持續保持不墜的原因。

「每次推出新歌,其實最緊張的時候往往是在籌備期,不知道大家對你想做的東西,是不是還能接受?反覆問自己,究竟要?大家帶來什麼?不過唱歌唱到現在,最令我感到害怕的,卻是妳會停留在某個階段不前進,停留在不再創作新的東西,彷彿沒有目標地完成一個工作。沒有目標真的很可怕,那表示他是沒有靈魂的,我覺得這就是窮。」她大可繼續唱著迎合主流市場、男歡女愛無謂呢喃的泡泡糖情歌,然而她始終有所堅持。她說:「我不喜歡所謂的規則,比如藝人就應該怎樣怎樣……我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的,我一直在走自己的路。因此音樂之於我,愈來愈像是一種藝術創作。」

現在的我,懂得如何開心做藝人

「從前的我,每回演唱會結束之後,很不喜歡參加慶功宴。那時候認為,我才剛剛掏心掏肺地做了那麼多事,內心有種排山倒海的寂寞,只想回家安靜一個人。但是現在,反倒覺得舉辦慶功宴也蠻好的,可以跟工作人員一起聊聊天、喝喝東西。因為一場演唱會的成功,單靠的不只是你一個人,而是所有人的努力。因此我想,我現在比較懂得如何掌控做藝人的角色,當藝人其實可以是很開心的一件事,而不是只有失落。」孫燕姿通過壓力的試煉,以更溫柔寬廣的人生視野,笑看一切。「無論如何,都要傾聽自己的直覺,要相信自己。因為不同階段的成長,會?妳帶來許多的了解。雖然這並不意味,從此就不會碰到任何關卡。但,現在的我知道我一定可以過得去,這點我還蠻確定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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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為人母 當生命裡頭…多了一個人

按捺不住好奇心,大家都關心著孫燕姿這一年來,初為人母的心情。她笑了笑,出乎意料地侃侃而談。孫燕姿臉上充滿著滿滿的喜悅說:「在當媽媽之前,我以為當媽媽應該是那種很溫柔、很呵護的模樣,但直到我真正當媽媽以後,我才察覺我的心境永遠都處在焦慮之中。不時地在擔心,他幾點醒來、幾點睡覺、他應該吃什麼、奶粉要放幾匙、蛋白質夠不夠… …我發現我每天都在想這些,每一個細節都想管。我想,這就是愛吧。」這份愛,令得孫燕姿一度捨不得離開小孩,踏出家門一步。直到最近兒子慢慢長大,開始學會走路,加上身邊有老公家人協助照顧,她才總算放下心來,展開一連串新工作。

「當有了小孩之後,妳會發現,沒有辦法再像從前那樣揮霍自己的時間了。好比今天,妳覺得很累想要賴床,或是想要出去買一些東西,但妳已經沒有這個自由了,因為小孩已經變成妳的全部重心。會覺得,妳的生命就是多了一個人,讓妳沒有辦法不去想他,無時無刻不去操心,他已經佔據你全部的生活空間角落。」但因為愛這個生命,所以不管發生任何大小問題,要相信絕對可以完美勝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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